她走到门前,一闭眼,一用力,锁就开了。 两万一个月不是白拿的,她要在陆薄言回来之前把晚饭准备好。
“你胆子真大。”凶手阴冷的笑着说,“居然敢在三更半夜一个人来这里。” 陆薄言站起来,顺了顺她因为换裙子而弄得有些乱的头发:“有没有哪里不合身或者不喜欢?”
眼睛突地瞪大,忘了呼吸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。 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,而临走前,陆薄言向她承诺,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。
苏简安正好奇陆薄言的这位“老朋友”是谁,餐厅门口那边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,她愣了一下。 陆薄言攥住她的手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这句话像一剂定心针,每个字都安抚了她不安的心。 她开了很小的水,沾湿指尖,轻轻擦拭着他袖口上浅浅的泥污:“对了,我之前一直想问你,妈为什么不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?她一个人住在这里,有什么事我们根本不知道。”